我扶起他,无奈的说:“我也很想帮你,但是我真的会死!”
他一把将我甩开,呀呀切齿的说:“司岚说的果然没错,你就是不想救她,我现在命令你给她。”
“要你半块肝算什么,你别忘了,如果不是我,你早就死了!”
我整个人愣在原地,张口却发不出声音,他说的是事实,没有苏家,我也许早就死了。
我摸着腹部的山茶花纹身,一朝春尽,花也要落了。
做完手术后,苏安湳来看过我一次,一脸真诚的给我道歉。
我虚弱的说:“不用道歉,你说的很对,我欠你们的都还清了,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。”
他汕汕的离开了。